久阿姨

wb找不到的久久

KISS ME 番外一

他看见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少年,迎着阳光走来,用羽翼在自己的世界里刮起一场飓风。他是贪恋他眼尾独特美景不愿离去的末路游客,在他的温柔里独自沉沦。

“我是你的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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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好的小甜饼番外

失眠后的激情产物

东北大哥的经济危机导致的婚前矛盾

求婚虐狗预警

下个番外写些什么呢?

终究是个温暖的故事,晚安,好梦



温柔

罗渽民关门的声音不大,小心在门口就拎起行李箱不敢让轱辘摩擦地板吵到里屋睡着的人。

可是当罗渽民脱完鞋再抬头的时候,好像还睡的懵懵的人,已经光着脚小步跑着往自己身上跳了。冷的打着哆嗦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冷死我了。”

结结实实跳到罗渽民怀里的时候,小身板还在抖着,哆哆嗦嗦在罗渽民耳边吹着热热的气,虽然有点没睡醒的小蒙圈,但是语气里还是透着止不住的高兴。

“娜娜,你终于回来啦,好想你。”说完又自己把身子往上凑了凑,生怕光着的脚再次碰到冰凉的地面。

罗渽民一边侧过脸轻轻吻着黄仁俊有宝宝霜味道的脸颊,轻声的问这么冷怎么客厅的空调不开。一边赶快单手抱着黏在自己身上的小树懒往开了空调的室内走。

罗渽民去洗澡的时候,顺手开了客厅的空调。90平不大的公寓,暖起来也不用费什么时间。

说到为什么住在这里,而不是汉江旁边的别墅,罗渽民觉得黄仁俊小脑袋里的中国式思维有些可爱的奇怪。

还记得他提议搬回汉江边的时候,黄仁俊皱着眉嘟着小嘴有点愤慨的发表自己的看法:“那是李帝努给你买的,我的男人我要自己养,我们怎么都不能欠人家的,你先在这将就将就着,等我攒够了钱就帮你买回来。”说完挥挥手,示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罗渽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了,反正他开心就好。

房子小小的很温馨,也他离复职后的医院很近。

可是黄仁俊是不是对于自己的经济能力有什么巨大的误解。

就比如现在,凌晨两点,他洗完澡吹完头发站在房间门口。黄仁俊明天还有两台手术,现在却不要命的点着台灯,戴着眼镜疯狂在膝盖上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。连自己坐到他身边,看了一会都没有发现。

“仁俊睡觉了。太晚了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罗渽民对着一本子数字发愣,只好伸手取下他鼻梁上半架着的眼睛,催他睡觉。

他却在急匆匆的捣鼓了一会之后,烦躁的在最后一个数字上画了三个圆滚滚的感叹号。然后泄气的往后倒在罗渽民的怀里。

“娜娜,我算了一下,就算房子不升值,我也得不吃不喝干三十年,才能买下那栋别墅。还有咖啡馆,我得再干二十年,也就是我到七老八十才能实现我的愿望。”说完又换了个姿势,叹了一口气。

“所以这就是你不开客厅空调的原因?”罗渽民觉得可爱,就无声的笑了笑。

“是啊,节约着点来,我们就能早日实现开姆明咖啡店的梦想。”

“仁俊,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很能赚钱?”罗渽民摆正了黄仁俊的头,面对面把一直以来的心中藏着的疑问问了出来。顺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拿出了一个白色文件夹在黄仁俊面前晃了晃。是汉江边的房子的地契,户主那一栏黄仁俊罗渽民的名字并排列着。

“啊,是吗,那不是你的钱吗?我说好要养你,不让你再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了。”黄仁俊侧了头,眼光有点闪烁,声音也越说越小。他有点害怕自己你的我的说的太生分,他不是故意分的那么清,只是想着那些钱得来太艰辛,才不愿意动用一分一毫。

“结婚吧,黄仁俊。”罗渽民安静了好一会,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对面因为一句话而静止的人。看着对方突然断了线一滴一滴砸在被子上的泪而慌了神,胡乱地上手,想搂住情绪过于激烈的他。却又收不住对方的小拳头,用肩膀和胸口一下一下挨着。破碎的话语里大概懂得了,黄仁俊闹别扭的原因。

黄仁俊听到罗渽民说结婚两个字的时候,第一反应就是没反应。期待了太久,终于得到回应的时候,竟然是这样的空洞的冷静。反应过来又觉得委屈,他在这段感情里固执的走了九十九步,最后一步等着罗渽民来,他却把自己日思夜想的求婚弄得这么随便。

他和自己闹起了别扭。

和一直不确定罗渽民是不是爱自己的那个不自信的黄仁俊怄气。

他挣脱开罗渽民的臂弯,伸脚摸索不到鞋,就光着脚往房外走,眼泪鼻涕胡乱抹在自己的睡衣上,很邋遢很不符合他医生的形象。

廊灯暖暖的亮着,客厅也暖和着,罗渽民肯定是怕自己半夜起来上厕所冷才开的。

他窝成小小的一团,藏在沙发里,想想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,却又没法厚着脸皮回去。

罗渽民肯定生气了。要不然他怎么不来哄我。

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

罗渽民在房里和李东赫打完电话出来的时候,小孩已经四仰八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,木暗黄色的灯光下,睫毛还随着呼吸忽上忽下泛着泪光,翻了个身,还在梦里抽噎了几下。

他搂着黄仁俊,把对方圈的紧,今晚的小插曲让他意识到即使在一起经历过很多,当年自己的冷漠和理智的退让,自己不轻易表达的爱意,还有和李帝努纠缠过的曾经都让怀里的他有着深深的不安和恐惧。

他不是挺聪明的吗,怎么就看不出自己有多么爱他呢。

他低头,看着怀里的人似乎鼻子堵住了呼吸不畅,嘴嘟着呼吸着新鲜空气。他把自己有点微凉的指尖附上他还红着的眼皮,轻轻的摩挲着。又低头把唇附了上去。明天眼睛该肿了。

黄仁俊惊醒的时候九点了,他头痛的打开手机,大概未接电话有几十个吧。病人估计得躺在病床上骂自己。

可手机却异常安静,他不安的打过去,秃头主任只说他的病人给别的医生了,让他好好休息。平静的反常。而家里也安静的可怕。

罗渽民的行李箱不见了,桌上的三明治牛奶摆的整整齐齐,很有罗渽民强迫症的风格。贴在冰箱门上两人合照旁边的便签,端端正正写着自己要临时出差,出差地点,时间。最后还别扭的写上了“爱你”画了一颗涂实了的爱心。

黄仁俊端着牛奶,瘪了瘪嘴。虽然嘴里嘟嘟囔囔别扭的回了一句“才不原谅你,大坏蛋。”却诚实的弯了嘴角,空着的手在那颗黑色的爱心上反复摩挲。

闲着无聊刚坐在沙发上开始打游戏的黄仁俊,下一秒就被咋咋呼呼在门口锤门的李楷灿吓了一跳。

“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,你怎么还这么悠闲?快点换衣服,跟我走。”说着就熟络的打开衣柜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最后叹了口气,才勉强搭配好一套衣服,扔给坐在床边发呆的黄仁俊。

“傻熊,说实话,我还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。”这是他愣了半刻仔细思索的结果。

“哎呀,反正穿好看点,对你有好处。”李楷灿敲着表,算着时间,要是迟了点,罗渽民不打他才怪。

黄仁俊迷迷糊糊的上了车,又迷迷糊糊的下了车,像被绑架了一样手足无措。

李楷灿往他手里塞了一串钥匙,一句话也不多说就开着车跑了。

黄仁俊站在正在装修的咖啡店门口,对着那面喷着自己和罗渽民合影的手绘墙,心脏突突地跳不停。

墙的背景是很少女的粉色。

黄仁俊曾经在看打歌舞台的时候,指着电视上粉头发的小哥说罗渽民皮肤白,肯定也很适合粉头发。罗渽民还接茬说不做生意之后,第一件事就去染一头粉发,满足黄仁俊的好奇心。

他一幅一幅看着墙上挂着的,地上随意涂鸦的姆明画像。后知后觉的猜出这是谁的故事。穿着白大褂的姆明,捧着金色弗朗的姆明,脚边蹲着白狗的姆明,还有带着翅膀和光圈占了半面墙的姆明。全部都是自己。

他鬼使神差的走到还没画完的那一副天使姆明的跟前,捡起脚边的画笔,在他胖乎乎的手上加上了一圈金黄色光圈。

这样才完整。

他满意的拍拍手,却突然转身,把身后准备下班的装修师傅吓了一跳。大概是被绑架的后遗症,他对从背后来的声音有些过度敏感。

他欠着身,和被吓到的大叔道歉。

大叔很爽朗的大笑“你是他吧。”他伸手指着墙上自己的画像。

黄仁俊点了点头。

大叔带着点釜山的口音,絮絮叨叨拉着自己说的一长段他不太能懂,但最后一句他听的真真切切。

“你真的很幸福。”

是啊,我真的很幸福。黄仁俊有点骄傲的想。

因为罗渽民,所以我很幸福。

踩着木质台阶,一节一节吱吱呀呀的上了第二层,巨大的玻璃顶,让阳光张扬无保留的洒进来,落地窗前的花台已经搭好,土壤里孕育着种子,明年春天大概这里就会热闹。角落里放着几个猫爬架,大概过几天这里还会有几只猫。

二楼半的转角,绿色油漆的木门口,放着红色的英式邮箱,很有股圣诞的风味。

那把攥了很久的钥匙此时仿佛才有了打开礼物的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邮箱圆鼓鼓的肚子里装满了信和五颜六色的明信片。幼稚的在每张最后的署名的最后,都画上了心。翻看着日期,最早的都能到一年前。

啊,是还在加拿大的时候。

“If I walk wouldyou run, if I stop would you come

If I say you a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 . ”

他推开门,金色的弗朗满满当当的堆在房间中间的钢琴上。罗渽民很努力的边弹边唱,却也能看出他的不大熟练和笨拙。

“笨蛋,第一段弹错了。”黄仁俊在离他两步远的时候停住了小声的嘀咕。

“歌词好像也唱串了。”黄仁俊像个过分严厉的音乐老师,却在音乐的幌子下,光明正大的欣赏带着羞涩笑着红了脸的学生。

他只盯着那双自己涂涂画画过的帆布鞋在罗渽民的脚上,一步一步走向自己,直到脚尖对脚尖。

他终于有勇气抬起头,强忍的泪意也被咬在下唇上的牙齿给憋了回去。挤出一个奇怪的笑。

他看见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少年,迎着阳光走来,用羽翼在自己的世界里刮起一场飓风。他是贪恋他眼尾独特美景不愿离去的末路游客,在他的温柔里独自沉沦。

他伸出自己的手,为自己锁牢羁绊,左手无名指拴着重量,让心跳都变得安定。

他奉上自己的唇舌,紧紧抱住爱情汪洋大海里他的唯一一根浮木,交换甜蜜的气息。

“我是你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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